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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輯推薦: |
1.晋江人气作者希昀古言追妻力作,破镜重圆,宅斗权谋。
2.王国公府 聪慧独立长孙媳谢云初×高傲寡言长孙王书淮
3.任何人都会有遗憾,世间道路千千万,没有走过的路都是遗憾。
4.他有他的广阔天地,她亦有她的锦绣前程。
5.谢云初这辈子不想再当一枚陪衬他人的绿叶。
王书淮固然光芒万丈,可她不想再当他的追光人。她也要成为一束独立的光。
6.本书装帧精美,随书附赠1张人物Q版折立卡,2张明信片,1张海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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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簡介: |
谢云初自从嫁到王国公府,一直循规蹈矩,遵守三从四德,体贴伺候夫君,尽心孝顺公婆。她为操持婆婆的寿筵,染了风寒,积劳成疾病倒,大夫说她活不过半年。
來源: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,http://www.megbook.com.hk 继母过来探望谢云初,与公婆合计将谢云初的继妹接来,明面上让继妹照料谢云初,暗地里打算等谢云初死后,让继妹给王书淮当媳妇。
王书淮对此未做反驳,一双儿女也埋怨谢云初严苛,更喜欢温柔贤淑的小姨。所有人都很高兴,唯独没人问谢云初的意见。
再次睁开眼,她回到了丈夫初入官场之时,面前是等着她伺候的婆婆、盼着她打点内宅的夫君、央求她牵线搭桥去议亲的小姑子,还有那尚未被养废的孩子……
既然重来一次,她便要痛快地做自己,至于王家人,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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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作者: |
希昀,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,擅长古言宅门小说,行文流畅紧凑。笔下故事引人入胜,常于细微处惹人深思。代表作有《闺中绣》《逢君》《荣婚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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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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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 上册
第一章 八年春秋
第二章 彻底放下
第三章 生辰寿礼
第四章 夫妻交锋
第五章 马球比赛
第六章 相敬如宾
目录 下册
第七章 离京南下
第八章 暗中回京
第九章 云初怀孕
第十章 各尽其责
第十一章 云初生辰
第十二章 争风吃醋
第十三章 云初生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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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試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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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八年春秋
这是谢云初嫁给王书淮八年来第一次遣人催他下衙。
天空之上,白云翻涌,夕阳的余晖被一点儿一点儿吞噬。谢云初躺在月洞窗下的榻上,病体孱弱,面容憔悴,宛如冬日里枯萎的细竹,似乎一阵寒风便足以将她吹折。她那布满血丝的双眸透过纱窗,痴痴地盯着院门口的檐下,她声音嘶哑,一遍又一遍地询问:“他……还没有回来吗?”
王书淮身为朝廷重臣,公务繁忙,而谢云初是出了名的贤良淑德,若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,也不至于催他回府。
春祺侍立在侧,往外瞥了一眼,忍着泪意,不敢出声。谢云初轻嗤一声,一滴灼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谢云初嫁入王家已有八年之久。这八年以来,她助夫君从意气风发的七品翰林官至位高权重的内阁首辅;她对公婆孝顺有加,为儿女倾注心血;府中大小事务皆由她打理,井然有序。世家大族的宗妇所能做的,谢云初都做到了;她们所不能做的,谢云初也做到了。在她的精心打理下,王家家风端正、宅门兴旺,众人皆称赞她为闺中典范。
然而,如今谢云初疾病缠身,未及半年,气息尚存,那狠心的继母陆氏竟将继妹谢云秀送至王府,表面上打着探望谢云初的幌子,实则暗中与谢云初的公婆串通一气,企图在她死后让谢云秀成为王书淮的续弦。
何其狠毒!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首辅夫人之位,陆氏母女费尽心机地算计她到这般地步。更可恨的是,她那糊涂的公婆竟然同意了此等卑鄙的行径。
谢云初初闻此讯,感到难以置信。她派遣心腹丫鬟再三查证,确定消息的真实性后,顿时感到气血翻涌,一口鲜血喷出,栽倒在榻上。
枉费她八年如一日,勤勤恳恳地侍奉公婆,如今她病重,他们却急于寻找代替之人,全然不顾她的感受。她尚存于世,这些人却已将她当作已逝之人。
谢云初再也维持不住端庄矜持之态,急命丫鬟向外传信,唤王书淮回府。然而,消息是晨起递出的,但一日光景过去,王书淮的身影一直未曾出现,更无只言片语带回。
谢云初最开始的怒火随着西下的残阳逐渐熄灭,归于沉寂,只余一片悲凉与不甘。她本已是风中残烛,今日一怒之下,更是耗尽了所有的生气。此刻,她形容憔悴,倚靠在引枕上,气若游丝。
丫鬟春祺见她的眼皮无力地垂下,整个人被一层死气笼罩,顿时心如刀绞,但还是强忍泪水,柔声劝慰道:“姑娘,您别气坏了身子。姑爷一贯宵衣旰食,如今又新晋高位,定是忙得脚不沾地,无暇顾及家中。叛党余孽尚未伏法,姑爷或有难处。您切莫多想,且安心养病吧。只要您安好,那陆氏母女纵有千般计策,也不过是徒劳无功。”
谢云初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,可惜她的身子早已油尽灯枯了。这八年的光阴似白驹过隙,但其中的辛酸与苦楚如滔滔江水,难以言表。王书淮出身名门,丰神俊朗、才华横溢,是京城闺秀梦寐以求的佳婿。谢云初嫁给他,自是心满意足,甚至窃喜不已。
然而,嫁入国公府后,她才知道这府门内的艰险。各房利益纷争不断,暗流涌动,日子并不如表面上那般风光。生头胎女儿时,谢云初因大出血而元气大伤,落下了病根儿。公婆一面叫她掌管中馈,一面又催促她尽快生下儿子,她步履维艰。
偏偏王书淮一心扑在朝政上,一月之中有半月不在府中。谢云初见夫君殚精竭虑地为前程奔波,便不忍让那些后宅琐事扰乱他的心神,只能忍气吞声。幸好她在第三年诞下了儿子,才算是在国公府站稳了脚跟。
往后的日子,王书淮的官越做越大,公务也越发繁忙。公婆生病,是她亲自侍奉汤药;府中纷争,是她替二房挡在前面,维护二房的尊荣与脸面;孩子头疼脑热,起居习书,也是她不辞劳苦,夙兴夜寐,悉心教导;哪怕王书淮回得再晚,她也会为他熬上一碗人参燕窝粥,或为他递上一件自己亲手缝制的袍子。
八年来,谢云初从未喊过累,也从未怨天尤人。这是她身为长媳的责任,即便苦,也值得。今日,得知自己尚存于世,而续弦已然入了府门,阖府上下皆忙于“朝拜”这位“新主母”。谢云初如同被雷击中的小鸟,又似断了线的纸鸢,顿时心神大乱、不知所措。
八年春秋,含辛茹苦,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?默默付出八年,到头来她不过是一枚随时可弃的棋子。她以为的公婆青睐、妯娌善待、母慈子孝、夫妻和鸣,皆是真情流露,不料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戏,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。所有人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辛勤付出,却在她不中用时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弃。
谢云初冷笑连连,却只能强忍悲痛,艰难地吩咐春祺:“我怕是不成了,你亲自去寻王书淮,我要见他……见他最后一面。”她定要当面质问王书淮,将这所有的疑惑和不甘问个明明白白。春祺闻言,眼眶微红,捂着嘴转身飞奔而去。
谢云初深吸一口气,闭上双眼,将心底的酸楚强行压下。她缓缓调整呼吸,再度睁开眼时,目光触及不远处的高几,那上面摆着一只描金紫砂壶。她口渴难耐,枯瘦如柴的手颤抖着伸了过去。
须臾之间,一只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探来,微微将她一拦,清脆动人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:“姐姐可是口渴了?妹妹这便为您奉茶。”谢云秀款款斟了一盏茶,将茶盏递到谢云初的唇边。她的嘴角噙着一抹浅笑,狭长的狐狸眼中闪过一抹得逞之色,但转瞬即逝,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殷切与关怀。
谢云初睁着双眼,目光仿佛从幽暗的深渊中挣扎而出,紧紧锁定在谢云秀的身上。自从继母陆氏以探望为名,将谢云秀送入王府后,这位继妹便频频出入主院,今日来到这间屋子也不奇怪。谢云初紧咬牙关,艰难地挤出几个字:“你……谋划了多久?”
“嗯?”谢云秀细眉微蹙,似乎对谢云初的质问感到困惑。谢云初缓缓靠向引枕,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,面无表情地问道:“这些年来,你一直未嫁,难道不是为了今日吗?”
谢云秀身子轻轻一颤,怔了一瞬,随即神情变得冷淡而疏离。她轻抚着衣裙,优雅地坐在谢云初的对面,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,坦然说道:“初见他时,我便对他心生倾慕。”
谢云初心头一震,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,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。她已记不清谢云秀与王书淮是何时初见,谢云秀显然也不打算细说,只是悠然地望着她,脸上挂着一丝不解的笑意,缓缓开口:“姐姐,您已病入膏肓,聪明人自当早做打算,寻个可靠之人替您照料一双孩儿。您怎可如此愚蠢,露出不满之色?与其让外人照顾,还不如让我来,至少我会将他们视如己出。再者,珂姐儿与珝哥儿与我亲近,老爷和太太也知晓我的品性,信得过我。我若嫁过来,他们会欢喜不已。”
谢云初听罢,气得几乎无法呼吸。她素来对儿女管教甚严,是以两个孩子对她敬畏有余、亲近不足。倒是谢云秀这个小姨,每次来王府,都会为孩子们带些零嘴儿和小玩意儿,如此竟赢得了他们的欢心。
谢云初蓦然醒悟,谢云秀这么做,莫非早已有所图谋?那陆氏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在书院清修多年而不嫁人,莫不是这母女二人早已暗中谋划,欲将她取而代之?这一念头如巨石般轰然击中谢云初,怒火伴随悔恨绞着她的心,仿佛要将她撕裂,疼得她几欲落泪。
只是她掌管中馈多年,傲骨犹存,绝不愿在谢云秀的面前显露软弱。那满腔的怨恨在她的心中激荡,最终化作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咳嗽。她伏在榻上,瘦弱的身子颤抖不已,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:“即便公婆对你满意……珂儿与珝儿也被你蛊惑……但王书淮绝不会轻易点头……”
王书淮为人端正,恪守规矩。别说他对自己尚存几分夫妻情意,纵然没有,为了避免落人口实,也绝不会轻易迎谢云秀入门。至少,他需守丧一年。
谢云秀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,伸出纤指,轻轻捋了捋垂下的发丝,随即笑吟吟地说道:“太太早已做好了安排,在姐夫守丧的一年中,我留在府中照料两个孩子便可。不过是一年光阴,我并未放在心上,更重要的还是姐夫的心意,不是吗?哦,忘了告诉你,昨日姐夫回府请安时,太太已当着我母亲的面告知姐夫此事,你猜姐夫是何反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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